自从第一个学子进入之后,外面的人就在焦急的等待着,鸦雀无声,因为他们根本就没有交谈的心思,都想知道进去之后会遇到怎样的考核。
报名之前需要考核,考核不过连报名都不会通过。
其实,他们也猜到了,所谓的考核也不过是当场问几个问题,不可能是太繁琐的考核,不然这么多人报名得考核到猴年马月去?
他们想知道的是问题的难易程度,若是问题太难,只怕连报名都通不过。
就在众人紧张的等待中,最先进入的学子终于出来了。
顿时,所有人的目光全都定格在了他身上。
大家也顾不得什么肃静不肃静,纷纷出口问了起来。
“里面是什么情况?”
“都考核了些什么?还望兄台不吝指教!”
出来的学子抱了抱拳,有些自豪的解释道:“国公之所以定下考核,只是怕有人滥竽充数。”
“我等国子监学子一直听国公讲学,并非滥竽充数之人,自然不需要考核。”
此话一出,顿时引起了不少人的议论。
负责维持秩序的士卒们一面放人进去,一面敲锣维持秩序。
这一番话虽然引起了一些议论,却也算不上骚动。
国子监的学子们听完这番话后也感到自豪,但也没有太激动,因为他们是真真切切的跟着听了几个月的讲学,几乎一场不落,而且回去之后也没少议论。
要是连报名的考核都通过不了那才成笑话了呢!
外地赶来的学子们也没什么太大的反应,因为他们知道晋国公就是在国子监讲学,国子监的学子们肯定不是滥竽充数。
其实他们也都明白,国子监的学子们才是他们最大的竞争对手,他们能够通过遴选的可能性不大。
正因如此,奔赴长安的其实大多是家有余财的青年学子。
当然了,他们心里也还是怀有一线希望。
国子监的学子前程远大,可以通过科举入仕,真正有才学家世显赫的学子肯定不会对科技院感兴趣。
从这方面来说,他们也不是没有机会。
更重要的是,他们相信晋国公一定会公平遴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