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有一些庄子里的少女,眼睛直冒星星。
柳娘的布店中,柳娘正在给一个妇人量尺寸,听得外面的议论,也出来看个热闹。
见得利哥儿这般,连忙又回了店中,急声对坐在一旁无精打采的浣晴叫道:
“晴儿,黎二少爷又爬上牌坊了。”
浣晴闻言似大梦初醒,猛的站起身来往店外跑,将怀中竹萝里的针线撒了一地。
浣晴冲出店门往牌坊一看,果然见得利哥儿站在上面吹风。
“他…又想要干什么…他不是今天定亲么…”
浣晴呆呆的看着利哥儿。
这一刻,似乎所有的嘈杂声,都从她的世界里消失了。
她的眼里,只有那个披甲持剑的少年郎。
她很想走得近些,也更想跃上牌坊,朝他娇喝一声:“喂!少年郎,要比剑吗?”
可是她不能,他要定亲了。
泪水,就这般模糊了浣晴的眼。
他那么近,又那么远。
就在此时,新村的巷子里,杜恒祥夫妻,与杜青、高璐、柔儿,抱着两个儿子出得巷口。
见得利哥儿这般,也齐齐一愣。
高璐柳眉一皱:“师弟这是怎么了?今天是他定亲的日子,怎么跑这来了,还披甲持剑,多不吉利!
我去将他唤下来!”
杜青摆手道:“不要过去。”
高璐疑惑的问道:“为何?”
杜青也是知道利哥儿那些事的,叹道:
“人生有憾啊,他这个年纪过早承受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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柔儿问道:“夫君,为何这么说?”
杜青道:“当年,我若是不娶你们过门,是不是也是人生憾事?”
高璐与柔儿瞬间听懂了:“你是说,利哥儿另有喜欢的人?那个叫浣晴的女子?”
“你们稍等。”
杜青点了点头,转头往家中跑去。
杜恒祥也叹了口气:
“我早就说过,我这徒儿啊,重情重义,一旦情重则伤啊。”
梅氏却道:“如此也好,他经此一遭,心性也便稳了,焉知非福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