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有什么建议吗?”
徐瑾言深吸了一口气。
看起来似乎自己必须、也只能接受环球航运集团的条件了。
但这却让徐瑾言有些不太甘心,于是看向了莫瑞。
“不如。。。
老板你与港督聊聊?”
莫瑞踌躇了半分钟后,给出了自己的想法。
“想通过行政手段去压制环球航运集团?
莫瑞,这种事情做一次就可以了。
千万不要形成路径依赖!”
徐瑾言连思考都没有,直接拒绝了莫瑞的提议。
先不说港督会不会同意,即便同意,那也是用自己的人情换来的。
徐瑾言本就不是一个喜欢欠别人人情的人。
更何况,船王包家跟李黄瓜压根就不是一路人。
看起来他们合作无间,从怡和手里抢走了九龙仓集团的控制权。
可当时的怡和又不是自己的,而且,包家是什么人?
人家与国内、米国和英国上层都有着良好的私人关系。
按照徐瑾言对包余刚的了解,人家不但在华英谈判这几年来回奔波,做中间人传话、充当和事佬,是正儿八经出过力的。
而且船王没多久后就与徐瑾言享受了一样的待遇,成为了米国总统罗纳德的座上宾。
最后,说个不算冷的知识。
包余刚其实是包青天的直系子孙。
船王多次来往内地,给交大捐款一千万美刀、宁波大学两千万美刀,光是有记录的大额捐款,就超过了四千万美刀。
自己通过港督向这样的人施压?
这种事很败人品的好吧?!
而且,人家环球航运给出的条件并不过分,只是自己无法接受行情下跌带来的损失罢了。
“那。。。”
莫瑞并不知道徐瑾言的想法。
他只是一个单纯的职业经理人,凡事都会从利益的角度考虑。
压根没想那么多场外因素,一时间也没了主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