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夫人依旧一脸从容笑意,甚至还抽空整理春光乍现的衣服。
“你有本事杀了我,我算你赵贞是个真男人。”
赵贞双眼赤红如血,握剑的手不住颤抖,甚至需要用另一只手帮忙握剑。
“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,我究竟哪里对不起你?”
赵夫人最是讨厌赵贞这样的道貌岸然,又胆小如鼠之人。
“你去外面玩坏身子之时,可曾想过我也会沦为他人玩物?”
“你可知道我被卫冉用全族性命威胁之时,有多绝望?”
“别以为我不知道,你现在这般男不男,女不女的样子,都是托那位玉玉姑娘的福吧。”
“你只配做一条狗,以前是严谨的狗,现在又是卫冉的狗。”
“纵使主人棍棒相加,你每次见面时还是会摇着尾巴。”
一提到玉玉姑娘,赵贞身体便不自觉颤抖,感觉每一寸皮肤都是鞭子落下之时的剧痛。
每次见到女子身体时,心头都会浮现那一幕,以至于他不进反退,宛如太监。
那种心理阴影刻骨铭心,这也是他有意回避夫人,不敢同房的原因。
他未曾娶妻之前,最是喜好人妻,没有想到如今因果轮回。
“不要逼我,不要逼我。”
赵夫人扶住长剑,对准自己的心口,不断向前,赵贞吓的不断后退。
身为首辅,死在他笔下的人无数,可见血的从未有过。
莫说一个人,就连一只鸡他都不敢杀,何况是自己的夫人。
当初他能拜入严谨门下,很大程度是托夫人爷爷的光。
老爷临终前,将小他十多岁的孙女托付给他。
他还记得那时的夫人天真无邪,丝毫不在乎自己能做多大的官,只想他平平安安。
谁能想到如今夫人却是做出这般让他难堪的事情来。
哐当。
赵贞手中的剑再一次脱手掉在地上,他也吓的一屁股坐在地上。
本来是捉奸在床的他如今反而成了弱势的一方,被夫人逼得的泣不成声。
赵夫人捡起地上的剑,来到赵贞身后,抓住他的手握住剑。
“是不是没有杀过人,让我教你如何杀,好不好。”
说罢,他推着赵贞来到跪地求饶的仆人前,用剑抵住其心脏。
“夫人,你不能杀我,饶了小的。”
两个侍女见到汉子还想挣扎,一左一右架住他,令其不能动弹分毫。
“对,就这样,感受剑划破肌肤,撕裂肌肉,刺进心脏的感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