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不是因为吴名,向来与天下山庄走的近的刘琦,指定是不会走这一趟的。
他眼里,商人奸诈狡猾,无利不起早,肆意剥夺他人利益,是最上不得台面之人。
当年他与天下山庄走的近,完全是两家是世交的缘故。
一开始他是极其抗拒走这一趟的,准备用高价买下海王船。
是吴名非得让他走这一趟,此船唯有他走这一趟可得,否则花多少钱都得不到。
“吴大人,现在满意了吗?”
不费一两银子的得到海王船,刘琦心中的怨气消了不少。
吴名一颗一颗将棋子捡入棋盒之中,身上已经隐隐散发着一种谋士气场。
“刘将军是不是很好奇此船非你不可得?”
心中满是疑问的刘琦点点头,他确实是一头雾水。
“你就要莫要卖关子了,细说。”
棋盘已经收拾干净,吴名将白色棋盒推到刘琦身前。
“因为严谨。”
啪嗒,手持黑棋的吴名棋子落到棋盘上,发出清脆响声。
“嘶,这与严谨有什么关系?”
“四海商盟不是和严谨走近吗?”
吴名等着举棋不定的刘琦落子。
“以前两人利益相通,自是合作共赢。”
“当下两人的利益已经产生冲突,王富贵作为商人,自是逐利而行。”
“若是搭上你这条线,不说能确保万无一失,至少能延缓严谨动手的速度。”
提到此事,吴名眼中绽放一抹犀利光芒。
“说到盐业一事,严谨的做法是对的。”
“盐铁事关民生和军事,确实不该将命脉掌控在一群商人手里。”
“是时候将盐铁大权重新捏死在朝廷手中了。”
吴名心中已经下定决心,朝廷的下一步改革,就从盐铁方面入手,继而继续整顿底层官场,使其形成一个良性循环。
此事不能让严谨占据先机,盐铁事关重要,必须握在手中。
这些尔虞我诈的算计,刘琦不擅长,也不想多问,他更关心的是如何解决沿海倭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