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大早,侯亮平如同往常,吹着口哨,在众人恭敬的目光中,走向县委大楼。
这种感觉让侯亮平内心得到极大的满足与快感。
虽说这块块上的工作不是他爱好,但权力却是每个男人都会极度渴望的东西。
侯亮平很矛盾,他觉得新华夏,人人平等,不应该从职务划分阶层。
起码他在面对上级时,从不会像下面这些人面对自己一样,卑躬屈膝,笑容中满是讨好意味。
可人家讨好他,他又不得不承认,这种感觉真的让人沉醉,使人飘飘然。
侯亮平时常感叹,要不说华夏会有层出不穷的贪官。
就这一声声阿谀奉承,溜须拍马,但凡意志不坚定者,都会在这种虚假的权力中迷失自己。
错把党和人民赋予的权力变成自己的绝对权力!
“哎,亮平同志,亮平同志。”
一声呼喊将侯亮平从飘飘然中拉了出来。
一转身,是县委书记闻庆臣。
侯亮平故作夸张道:“哟,闻书记,您可是稀客。”
闻庆臣大部分时间并没有在县里。
原因有两个,一个是他在县里说话权不大。
正常在其他地方一正两副的格局,正的统筹全局。
可到了他这来,却本末倒置了。
因为他这两个副书记身份都不简单,他还真压不住。
一个县长兼任,自治县,县长都是树大根深的地头蛇。
专职副书记侯亮平,背景更不用说,省长女婿。
他没有祁同伟那力压群雄的本领,两人都得罪不起,所以,闻庆臣干脆待在市里,来个眼不见心不烦,让两位副书记去一较高下,这样,他也好浑水摸鱼,一点点获得说话权。
第二,就是闻庆臣不单单是县委书记,还挂着副市长,市里还分管着一部分工作,也需要他来处理。
闻庆臣笑着摇摇头,“亮平,你啊,怎么还是这么不着边际,你这样让我怎么放心让你来主持县委工作,你要记得,身为副书记,就得。。。。”
“就得有副书记的样子,该有的威严不能少!要让下面的人对你产生敬畏之心,这样他们才会听从你的指挥,认真执行你的命令。”侯亮平接过这套他早就听腻的话语。“闻书记,咱们就不能和下属打成一片吗,干嘛就非得摆出高人一等的姿态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