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回到房间后,这次没有格蕾的提醒,韦伯马上找来草药和纱布为那只黑猫包扎。
但是很显然,对于这种事情他做起来并不是多么的顺手。。。
格蕾走在后面,看着韦伯表情严肃,但因为手笨显得有些手忙脚乱的模样,原本悲伤的心情一时间活跃了一点。
“师父,还是让我来吧。”
“。。。啊,拜托你了格蕾。。。”
听到自己弟子的话,有自知之明的韦伯迟疑了一下,然后马上让开来,站在一旁看着少女轻柔的为那只猫包扎。
不过,最后能不能活下来,就要看它自己的造化了。
“。。。。。。”
“我出去一下。。。”
“?师父。。。”
“咔!”
格蕾回头望去,但只看到了房门关闭时的场景。
走出房门,韦伯有些怅然若失的在时钟塔里转悠着。
没有人知道,在他看到那只猫的伤势后,大抵也明白它能活下来的概率很小。
但如果仅仅是一只猫发生事故,虽然会给他带来一些触动,但也不至于落的这副情况。
真正令他头疼的,是在那个时候他居然想到了慎二。。。那个突然又出现的回忆中的人。
在他的记忆中,对方好像拥有着治愈伤势的能力。。。但前不久才刚与其分开,这时候却又想要寻求帮助未免也太。。。
“。。。明明已经消失了十年,为什么你会再次出现呢。。。难道说是,圣杯战争?”
不,应该不会。
虽然圣杯已经消失,但按照以往每次圣杯战争之间都要隔着六十年的间隙,如今却只过了十年。
那也就是说。。。
“果然是受肉了吗。”
韦伯突然停下了脚步,在他思考这段时间将时钟塔的一块转了一遍,完全没有看到那个少年的影子。
毕竟都过了一天了,估计已经离开时钟塔,甚至已经离开伦敦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