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以为您是为了故意抬价,哪里知道您是真的要买,连我们都瞒过了。”
“是呀,我是怎么都没有想到您竟然会拍卖第十艘。”
“而且还成功了,简直是不可思议!”
“咱们才是这次最大的赢家了!”
……
瞧着三个儿子惊恐又兴奋的神色,张子兴摇了摇头,没好气:“瞧你们那没出息的样子,为父这么多年了,何曾打过无准备之仗?”
“是、是……父亲教训的是!”
二儿子低声回应了两句,后怕道:“父亲,您就这么有把握皇家银行会批给我们?毕竟这是漏洞,解释权在他们手里!”
“没把握!”
张子兴摇了摇头,三个字让三个儿子兴奋的神色立刻消失殆尽,惊恐的看着父亲。
“首先,爹这么做并不违规,皇家银行的律令并没有禁止,既然没有禁止那就是可以的。
其次,户部和皇家银行欠爹几个人情,一是以优先逼迫其他商号提高工匠待遇的人情;
二是集体工坊会大大增加百姓收入和皇家银行利息的人情;
三是今天拍卖,爹让如此多商人大出血的人情,估摸着至少让商人比预定的多出一两成以上。
基于这三个理由,户部和皇家银行即便知道这是钻漏洞,但也只会睁只眼闭只眼,过了今天,以后都不行了。”
三个儿子脸色一阵变幻,随即二儿子竖起大拇指:“爹,要不是说姜还是老的辣呢!”
“滚蛋!”
大儿子拍了一巴掌老二,看向父亲:“爹,那第三场咱们还要参与拍卖吗?”
“都行,反正目的都达到了,还有不少的剩余,你们一会儿去溜达溜达,看看有没有合适的,有的话就写几个标书扔进去,这东西过几年都是价值连城的!”
……
另一边,广场一侧的帐篷中,听着军士的禀报,众官员都是面面相觑之色,而后满是无奈的苦笑。
“竟然是抵押这个,真是有他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