佣人出声道:“时小姐过来给景莲小姐补了一个多小时课,已经走了。”
“哥哥,我好喜欢,好喜欢时妃姐姐。”
林景莲在镜子前转动着,声音比银铃还清脆。
林景年的心脏不受控制地呯呯呯狂跳。
只有他自己知道,这其间藏了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。
时妃上完课,换了件藕荷色旗袍。
顾老夫人的寿宴,不好过分夸张,但也不能全过随便。
旗袍典雅大方,上上之选。
原本不打算带小团子。
可她终究是顾家的骨肉,顾老同意她离婚带着孩子走已经格外开恩。
她不想太过自私。
时妃给小团子换了一条和自己颜色差不多的旗袍设计的小纱裙。
抱孩子下楼时,便接到了顾殒的电话,“在哪儿,我来接你。”
他们是夫妻,单独行动不太好看。
况且今天是顾老夫人寿宴,讲究的是一个成双成对,团团圆圆。
时妃并不愿意顾殒知道自己的住处,“我自己过去,在顾家大门口等我就成。”
那头倒也没有纠结,应了声好。
到达顾家门口时,顾殒和顾承泽早已等在门口。
父子俩穿着同色系西服,顾殒清贵迷人,顾承泽帅气养眼。
时妃把小团子放在小推车里,信步走来。
旗袍盘扣微微收住,露出一截纤长的颈部。束身设计将身上的曲线完美勾勒。
时妃并不是纤细型,微微丰满,恰到好处地展露出旗袍的古典韵味。
裙摆在秋风中飞扬,美得像一幅画。
见到这画面,即使见惯了绝色的顾殒也眸光微微深邃。
不能否认,时妃是极美的。
“妈妈。”
时妃走近,顾承泽不太情愿地叫道,眼睛瞅向推车里的小团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