星澜低眸看着,望着时子初宛若一直慵懒的猫儿趴在那。
“酒酒,与我说说话。”星澜抬起胳膊。
时子初将他的胳膊拉过来当做抱枕垫着趴在上面。
“不知道说什么。”时子初转眸看去,眼眸的心疼快要溢出来了,“总觉得说什么都会戳到师父的伤疤。”
“父亲母亲接连战死后,我在南荣家变得举步维艰,后来被孟宗主捡了回去,拜入了师尊门下。”
冷淡低沉的声音徐徐说着。
望着时子初眼里满满的心疼,星澜嘴角微弯,“修为至大乘期的第一件事,我回了南荣家,有仇报仇,有怨报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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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仇不报非君子,他可不是什么软包子的脾气。
时子初眨了下眼睛。
星澜抬手捏了一下时子初的脸颊,“你以为南荣雯锦为什么这么怕我?”
时子初撇嘴,“我以为是她亏心事做多了。”
“你这么说倒也没有错,亏心事做多了怕我算账。”星澜用手背贴着时子初的脸颊,蹭了蹭。
时子初弯着眼睛,随即主动蹭了蹭星澜偏凉的手背。
看着时子初这幅可爱的样子,星澜徐徐说着:“顾念着她也是母亲的孩子,我便网开了一面。”
至于兄妹之情,早在少年时期举步维艰还被亲妹妹落井下石的时候就消失殆尽了。
“这么些年,困住我的不是所谓的兄妹之情,而是对父母的执念。”星澜低沉如寒霜的声音缓缓说着。
当父亲的画卷出现在眼前时,他想起了很多事。
加上深入调查父亲的死因,他觉得没必要再维持一段本就只剩下一个空壳的亲缘了。
望着时子初眼里的神色,星澜说道:“酒酒,我不难过。”
时子初蓦地起身过去坐在了星澜腿上,然后双手紧紧的抱住了他。
星澜低头靠在时子初肩上。
“我只是有些想念母亲和父亲了。”
时子初温柔的开口,“等拿到两位尊者的遗物,我们就回承启峰,好好安置。”
“好。”
凉爽的微风吹过,凉亭里面一片静谧。
星澜低头埋在了时子初颈间,放任自己对父母的感情翻涌、流淌。
时子初安静的充当一个人形抱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