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师父那时候没有出现,必定是身处囹圄。”时子初笑着,“我知道师父不会放弃我,也不会伤害我,那怕那只是个空壳。”
星澜“嗯”了一声。
哪怕那就是个空壳,可那是酒酒的身体。
时子初微微仰头看着房梁,眼里的目光却是透过房顶看向天空。
“所以,到底是什么样的情况能将师父置于囹圄之地呢?”
星澜没有说话,只是收紧了胳膊。
“师父,都过去了。”时子初轻笑着开口。
过得去吗?
似乎是过不去的。
他用心培养长大的酒酒在剧情里吃尽苦头,不得善终。
这怎么过得去?
楚执柔得死!
她要切身体会着酒酒的痛苦去死!
还有那些烂人,也都得死!
时子初抬手推开星澜,看着他眼里尚未敛起的心疼和自责,双手捧着他的脸颊直接就吻了上去。
“师父心疼我的话,不如让我采补一次吧。”
唇齿间溢出的声音有些模糊。
但星澜听清了。
“好。”
……
知道时子初明天还要参加初赛第二轮,星澜没有太过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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——
次日。
初赛第二轮比赛用了一早上的时间。
第三轮比赛则是在下午。
一天两场炼器,也是对器师的一种考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