[我在尝试这么做,但是要给梦境绘制地图可不容易,我总是会来到一个意想不到的地方,另外我发现了一些有趣的事物,比如那些对光有反应的奇怪标志,但是从没找到我一直在寻找的东西。]
[可以让我看看你的地图吗?]
[当然,你想看就看吧,我在四处探路的时候一直在储备物资,如果你找到了藏匿物,需要什么就拿什么吧。]
[谢谢,所以你口中的神秘人是谁?]
[哈,要是我知道,那个人就不会这么神秘了,我只知道一个名字,沃林多尔。]
[访谈节目的主持人?]
[不,这听起来不像他,这家伙有很多伪装,但访谈节目的主持人可不像他的风格,我会继续找的。]
蒂姆布瑞克耸耸肩,不再继续说话。
纯白只好望向他面前的白板,上面有地图,以及一些蒂姆布瑞克留下的笔记。
【我的指尖几乎要触到那份档案袋了,里面装着文稿,联邦调查员所需要的那些文稿。
停尸房的荧光灯管在我头顶发出令人心烦的嗡鸣,空气里弥漫着消毒水和尸体的腐败气味,那位奈丁格探员的尸体,已经快巨人观了。
联邦调查局的探员就站在我对面,一男一女,我本以为他们会是救星。
事实上我都快要把证据交给联邦调查局的探员了,然后,一切都被撕裂了。
没有巨响,没有强光,甚至没有瞬间的黑暗。
就像有人猛地按下了世界的切换键,或者更糟,像是现实这块布匹本身被一股蛮力从中间“哗啦”一声撕开。
下一秒,或者说,在失去了时间维度的一瞬之后,我就到了这个梦境与现实交融的地方。
为什么?
这个问题在我颅腔内一直回荡。
原因,动机,为什么是我?我只是个小镇警长,或许知道得比常人多一点,但绝不该是多尔这种人物需要费如此周折对付的角色。
除非……除非我触碰到的证据,牵连出的东西远比我想象的更黑暗,也更庞大,庞大到需要动用这种这种超自然的手段来让我闭嘴?
我试图锚定自己。
确实的时间,消失了。
从停尸房的冰冷到这里的怪诞,中间是一片绝对的空白,没有记忆。
这种感觉并非第一次出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