邓喜来思考一会儿,竟然没有组织起合适的语言来应对,嗫嚅着说:“之前确实没有重视这个案子,我检讨。下一步认真对待。”
“既然这样,把你们的法医技术人员承办人员,包括你们那个姓吕的副局长都叫来,我听听情况。”
“好,我马上通知。”
邓喜来给警令部主任打电话,让他立即通知上述人员,以最快的速度赶到酒店参加会议。
半个小时后,人员一一到来,依然在门口交出了枪支。却独独不见吕德义。
“还差谁?”郑凯已经焦急。
“副局长吕德义没有来。”
“再通知一遍。”
邓喜来亲自打电话。
吕德义接了电话。
“你咋还没有过来?”邓喜来说。
“邓局长,你也在会场吗?”
“在。”
“会不会是鸿门宴,席下留客。”
“少磨磨蹭蹭的,快点过来,就差你一人了。”
“你是不是说话不方便?”
吕德义很是疑惑。冯金柱坠楼,他不是法医,也不是办案人员,怎么会通知他参加会议。
“你咋那么多熊事?省里领导在这里等着呐。”
“他们还不知道吧,焦化厂是我们家的。按照规定我应该回避。”
“案件没有定性,让你来是便于协调一些事情。”
“好,我马上过去。”
过了几分钟,吕德义出现在酒店门口。这家伙早就来了,一直在门外的车子里,没有敢进来,他想观察一下周围的情况。这个时候躲避,有点早。找不到尸体,案件很有可能定不下来,坚持一把,多花点钱,也许这一关就过了。
邓喜来催促,周围没有异常,吕德义准备硬着头皮去,来了也好,探探上面的动静和意图。
掏出枪,检查了一番,子弹上膛。
真要敢对我吕德义下手,拼个鱼死网破。
到楼上走廊里,一切正常,没有发现哪里不对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