既然有状元、榜眼、探花的等第排序,便不可避免有最后一名。
难道以往殿试里,排名最后的贡士就是不孝之人了?
难道他们的恩师,便要大发雷霆,将他们逐出师门了?”
说到这里,芮成荫稍微停顿了一下,喘了口气,这才继续道:“据我所知,就没有这样的事情吧?
但凡得以进入殿试,不管排名如何,贡士的恩师皆是一副与有荣焉的模样,恨不得昭告天下。
就连国子监祭酒也不例外。
怎么到邵太傅这里,就成了傅玉棠不孝呢?
难道没有拔得头筹,就是不孝徒弟了吗?
倘若是这样的话,那状元应该很好考吧?
那为何你,”
抬手指向邵鸿济,又点了点王庆,面无表情道:“还有你,不去考个状元光宗耀祖,光耀师门呢?
是因为不喜欢吗?”
邵鸿济:“……”
王庆:“……”
不是,这人是怎么回事?
为何无缘无故发疯,胡乱咬人啊?
他们说了那么多,还不是为了他能顺利拜入阿景门下。
这人怎的就分不清好赖话呢?
二人自认一片好心,万万没料到芮成荫会突然发疯,暴起背刺他们二人,整个人都懵了。
邵明澜、邵景安也是,完全没想到他会站出来为傅玉棠鸣不平。
倒是傅玉棠除了最开始的惊讶,很快就恢复如常,无奈地看了眼形同斗鸡的芮成荫,走上前来,神情温和,无声提醒道:“现在与他们撕破脸皮的话,等会儿你就不能留下来看戏了。”
芮成荫:“……!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