衡阳府衙内外,一片忙碌之色。
周建安的亲兵们开始打包行李,准备战马,俨然一副即将远行的样子。
马祥麟匆忙赶来,看着这一幕,甚至都顾不得喘气了,赶紧拉着一名亲兵说道。
“兄弟,国公爷真的下令要走了?”
亲兵抬头看了一眼,对于马祥麟,他们都很熟悉。
“没错,大人已经下令了,我等都在收拾东西、”
说完便自顾自的继续收拾去了。
马祥麟想了想,而后便赶紧朝着内衙走去,刚走一半便遇到了薛礼。
“薛营总,我想见一见靖国公,还请通传一下。”
薛礼放下手里的活便进去通传去了,不多时,他便过来叫马祥麟进去。
当马祥麟走进内衙的时候,周建安此时仍旧站在舆图旁,上面到处都是他做的记号,十分杂乱,若不是他本人的话恐怕谁都看不明白。
“国公爷,松江府的事是真的吗?”
一进来,马祥麟便没有直接客套,而是直接说道。
闻声,周建安这才转过身子,看着马祥麟叹了口气。
“本官也不知真假,但是本官内心之中却一直都觉得,此事应该是真的。”
虽然周建安也不愿意相信松江府之事,但是不知道为什么,他有种不好的预感。
并且这种预感越来越强烈。
此时,马祥麟的眉头也是紧锁了起来。
“国公爷,眼下西军剿贼之事迫在眉睫,要是您这一撤,那可真的就前功尽弃了啊。”
原来,周建安已经下令,从前来的威武军之中,南北两线的威武军各自抽调一半以上的兵力,直接打算兵发福建。
松江府之事,随便是谁都压根不需要用脑子去想都知道这件事是谁干的。
番人有这个能力,却压根没这个必要。
他们的眼里只有利益,利益至上虽然让他们什么事都干的出来。
但是这种损人还不利己,对他们没有任何益处的事他们是根本不会干的。
不过周建安也很明白,这件事番人们虽然没有直接参与,但是间接的默认是肯定的。
不然得话,松江府没有那么好打。
对于他们,周建安暂时还不打算去处理,秋后自然可以算账。
而马祥麟所说,周建安又何尝不明白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