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乱七八糟的!”
银月像没听见:“啧啧,就是年龄差距有点大,她比我都小一岁,但是不要紧,年龄不是问题……”
“沈银月,”谢危捏住她的脸,咬牙切齿,“你哪根筋不对?”
银月的两边脸被捏着,嘴巴只得撅起来:“我为你参谋参谋,找个嫂子照顾你啊!”
谢危放开手:“你先操心自己的婚事再说,皇上今天又同我提了!”
银月却是自说自话:“你找个嫂子吧,养在我神息郡好了,我会保护她,不会成为你的软肋的。还是说……”
银月忽然瞪大了眼,笑得蔫儿坏道:“有传闻说,你不成亲,是因为……不行?”
“沈银月!”谢危呵斥一声,气得七窍生烟。
“开玩笑啦。这么大声,明天宫里准要传你得罪了大长公主,失宠喽。我回去了,真是狗咬吕洞宾,不识好人心。”
银月撇撇嘴,起身就要走。
谢危真是牙要咬碎了,手一伸,拽住了银月的手猛地一拉,银月一下子倒在了他腿上,坐在了他怀里。
银月瞪眼:“你干嘛?男女唔……”
谢危扣住了她的下巴,直接吻了上去。
“主人,你好茶。”
“会不会用典故?这是激将法。”
谢危抬起头来,压抑着喘息。
“授受不亲……”银月说完后半句话。
“就要亲。”谢危又亲了下去,抱着她的胳膊圈得更紧了。
亲得有点儿过火了,银月已经隔着布料感受到他很……行。
“咳咳……”一声咳嗽传来。
谢危猛地松开了银月,将她的脸捂在怀里,不让前头之人看见。
沈琅颇为尴尬:“朕是不是来的不是时候?”
但是他心里酸溜溜地吐槽,捂什么捂,皇姑母的侍女就站在门外,当他瞎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