嗒嗒嗒……
片刻后。
列车重新启动。
“在下于谦。”
“杨东旭。”
“春晓。”
“刘民丰。”
“朱祈婳!”
“朱高煦!”
……
办公车厢内。
门关上了。
徐妙云亲自为朱棣烹茶。
听着外面孩子们相互介绍的声音,不由笑笑,“动爱才之心了?”
这少年读书人,的确很不错。
四郎若非动了爱才之心。
不可能想护其周全。
只是……少年人性情单纯,还并未清晰意识到,随着告御状发生后,他将得罪多少人,又将,在今后,留在中原,面临着怎样的风险。
徐妙云话中抬头。
就见朱棣看着窗外出神。
端着一杯砌好的茶,来到朱棣身边,视线看向窗外。
车窗外,随着列车驶过。
向后掠过的杂乱低矮三角窝棚。
窝棚林中,一张张麻木呆滞的面孔。
刺的人眼睛难受。
在江浙。
没有福建那种夹道欢迎。
自从跟着四郎出海后。
她将近二十年,没有看到如此凄惨的景象了。
许久后,朱棣转身,叹了口气,“是我把他们推到这个境地的。”
是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