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走了,都还要留下一堆奴仆盯着,说话客客气气的,行动上却充满了威胁。
决明子很不喜欢京城的风气。
第二日、第三日、第四日……
永安侯为了表示诚意,日日都来神医府门口守着,奴仆搬了椅子过来,让永安侯能坐得舒舒服服的等候。
他饿了有东西吃,渴了有水喝,累了还可以去附近客栈里歇息一会。
除了有点无聊,并不怎么累。
一连过了六七日后,决明子忍不了了,留下几封信,便轻装简从的自后门出去了。
永安侯等啊等,等得连自己儿子十二月二十办的婚宴都不愿意去,很是闹了一场笑话。
神医府的人也没吱声,更没有人好心的提醒永安侯,全部都不出声,任由永安侯带人在门口守着。
到后面怕人从后门出去,永安侯还派了一些人守着后门。
但进出的只有奴仆,从来没见神医出过门。
十二月下旬,天越来越冷,守了整整一个月了,依旧没有看见决明子出来过,永安侯都暴躁了。
每天照镜子,看着自己中毒颇深的脸色,都感觉是最后一天,永安侯的心情一日比一日恶劣。
终于,他忍不住命人敲响了神医府的大门。
“神医怎么一直不出门?本侯都在门口等了一个月了,诚意够足了吧!”
管家同情的看了一眼永安侯,点了点头,“侯爷诚意十足。”
永安侯面色一喜,“那神医何时愿意给本来侯解毒?”
管家灿灿一笑,“神医月前便离府了,说是要回神医谷去过年,归期不定。”
永安侯感觉眼前一黑,“那你怎么不早说!”
管家面色无辜,“侯爷您也没问呀?”
永安侯气得晕了过去,那他在这里守了一个月,连儿子成婚都不敢离开,是因为什么?!
永安侯庞大的身躯倒下后,侯府跟出来的护卫及奴仆都慌了,七手八脚的将永安侯给抬回了府中。
府医看过后,淡定的说道:“侯爷只是怒极攻心,掐一下人中便能醒过来了。”
立即便有人上前掐人中,掐了好一会,才将人给掐醒。
得知永安侯昏倒被抬回来,侯府其他主子都过来了,看着面色萎靡不振的永安侯,都有些诧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