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到储存在许老家的药酒,许红兵就有些不高兴。
“老周,你的药酒放在我家,我爷爷亲自保管着库房的钥匙,好家伙,这库管的工作干的是尽职尽责。”
“而且他还成了财迷,连我拿瓶药酒喝他都跟我要钱。”
“红兵,你这不废话吗?”
许老瞪了他一眼道:
“人家蕴瑶把药酒放在咱家保存,这是信任我,我得把这些药酒看好了,再说这东西也老值钱了。”
“你喝人家的药酒那就得给钱,人家是生意人,亲兄弟还明算账呢,人家要是请你喝自然不用付钱,你自己嘴馋想喝,那就得给钱。”
“不仅是你,干休所的那些老家伙们想喝药酒也得给钱。”
说完目光看向周正。
“阿正,我都记着账呢,这一阵子卖药酒所得大概有十一万多,我知道你不管生意上的事情,等蕴瑶回来了我再给她报账。”
周正一头黑线。
心说许老这样身居高位的人居然帮忙卖药酒,对他们是真的好。
“许爷爷,没必要卖的,蕴瑶把药酒放在这里就是给你们喝起来方便的。”
许老摆摆手笃定道:
“那不成,我白喝药酒也就算了,那些老伙计们必须得给钱。”
接着他又问道:
“刚才我听你说给刘老拿几瓶药酒喝,要去和协医院,怎么?他住院了?
刘老住院甚至病危的消息封锁的很严密,并未向外界透露任何消息。
就连许老等一些老同志也不知道。
周正自然也没来得及告诉他。
“爷爷,刘老病危……”
许红兵在一旁插嘴道。
“什么,你说什么?”
不等许红兵的话说完,许老激动惊讶的一下子站起身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