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流程是死的,人是活的。我相信常司长一定有办法。至于打击黑出租,这本身就是交通司的份内职责,是提升城市形象、保障市民安全的大好事。我们腾飞公司甚至可以为您提供一份详细的黑出租车牌号名单,帮助您精准打击,快速出政绩。这可是实实在在的功劳。”
常伟业听着一个黑社会成员跟自己大谈特谈民生问题、政府职责,感觉无比的荒诞和怪异,但又无力反驳。
他沉默了许久,最终像是被抽空了所有力气,颓然道。
。……打击黑车,我会看着办。新增车牌……我只能说尽量去申请……我不能给你任何保证。”
韦吉祥知道这已经是目前能逼出的最大承诺,便见好就收。
“有常司长这句话就行。我相信常司长的能力和能量。”
他说着,伸出手想和常伟业握手。
常伟业厌恶地瞥了他一眼,根本懒得理会,猛地站起身,抓起自己的衣服,气急败坏、脚步虚浮地冲出了房间。
看着常伟业狼狈离去的背影,韦吉祥收回手,脸上露出冷笑,喃喃自语道。
“哼,由得你选吗?幸好……这种光盘,我只刻了一张。”
第二天上午十点,出租车车牌暗标拍卖会如期举行。
一切都按照常伟业“承诺”的那样进行。
韦吉祥代表腾飞出租车公司,投出了一份金额栏空白的标书。腾飞公司以四亿两千万港币的“合理最高价”,成功拍下了一千张出租车车牌。
结果一出,韦吉祥立刻打电话向沈涛汇报。
“涛哥,事情办成了。
一千张车牌,四亿两千万。”
电话那头的沈涛似乎并不意外,只是淡淡地问道。
“打击黑出租和另外那一千张车牌的事,他怎么说?”
韦吉祥回答道。
“常伟业那边…态度比较含糊,不太配合,只说尽量申请,不敢保证。”
沈涛在电话里冷笑一声。
“他没得选。视频在我们手里,他就永远没得选。
这只是时间问题。”
他问道。
“资金方面怎么样?吃下这一千张车牌,压力大不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