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了进一步扩大卡麦斯和蒋先生之间的裂痕,确保他们无法再次联合,他立刻给阿哗去了一个电话。
“阿哗,卡麦斯那边,赔偿金改口了。不是两千万,是两千五百万美金。你再去通知他一声,顺便警告他,如果他再敢通过蒋先生或者任何其他人来找我说情求饶,赔偿金额直接翻倍,变成五千万美金。让他自己掂量着办。”
阿哗心领神会,立刻再次联系了卡麦斯,将沈涛的最新要求和警告原封不动地转达了过去。
电话那头的卡麦斯听到赔偿金不但没减少,反而凭空又多出五百万美金,气得几乎要吐血,对着电话咆哮了好几句粗口。
但在阿哗冰冷而坚决的态度下,他还是像被戳破的气球一样,所有的愤怒都化为了无力的妥协和隐忍,只能咬牙切齿地答应下来。
而当卡麦斯再次将电话打给蒋先生,几乎是歇斯底里地要求蒋先生必须为他支付这新增的五百万美金时,蒋先生也彻底失去了耐心。
他直截了当地拒绝了卡麦斯的无理要求,并严厉地指责正是卡麦斯自己的愚蠢和无能才导致了这一切。
两人在电话里激烈地争吵起来,原本就脆弱的利益联盟关系,因为这额外的五百万美金和互相推诿的指责而彻底破裂,再无修复的可能。
第二天上午十点,港岛高等法院门外。
沈涛从车上下来,今天他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深色西装,显得格外精神沉稳。
早已等候在此的欧茉莉律师迎了上来,她今天同样穿着一身专业的职业套装,显得干练而自信。
“沈先生,庭审马上就要开始了,别紧张,一切按我们准备的来就好。”
欧茉莉轻声安慰道,虽然她知道沈涛大概率不会紧张。
沈涛打量了她一眼,却笑着夸赞道。
“欧律师,你今天这身衣服很漂亮,特别衬你的气质。”
欧茉莉被他这不合时宜的夸奖弄得哭笑不得,没好气地低声提醒道。
“沈先生,这里是法庭,庄重一点。”
沈涛笑了笑,不再多言,和她并肩走进庄严肃穆的法庭。
在走向被告席时,沈涛的目光被坐在前排听众席的一位老者吸引。
那位老者大约六十岁左右的年纪,穿着中式褂子,目光沉静而锐利,身上带着一种不怒自威的强大气场,显然不是普通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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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此刻也正目光平静地观察着沈涛。
沈涛低声问身边的欧茉莉。
“欧律师,前面那位老先生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