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仁贵笑着摇头,“薛某倒觉得北庭挺不错。唯一有些可惜,就是不能回去参加辽东之战。”
“行了,你真待在北庭,以后还怕没仗打?驸马爷不是说过嘛,等北庭、里海的汉人人口上来,迟早会对波斯人、欧罗巴人动手。真到那一天,你还怕没仗打?”
“哈哈哈……”
薛仁贵爽朗大笑:“咱也不耽搁窦将军与公主的时间。窦兄、公主殿下,一路顺风。”
“一路顺风!!”
…
随着出发的命令下达,庞大车队动起来。
窦奉节并未骑马,而是与永嘉一起待在四轮马车里。
“夫君…短短三年,这里的变化也太大了吧。刚开始来裴城,妾身的身子骨都震散架啦。
哪像现在,驰道修得如此平整,简直像行驶在镜子上一般。”
“嗯!!”
窦奉节的语气里满是感慨:“谁说不是呐。说起来苦啦夫人,害夫人来里海受罪。”
永嘉豪迈的摆摆手,“有什么受罪不受罪!”
她最近三年待在里海,凭借二十万亩优质的牧场,她挣得盆满钵满。
五万贯,三年挣五万贯!
以她在长安的认知,想都不敢想呐。
“夫人你看,沿途的风景,让人怎么都看不够啊!”
四月裴城附近的大地,完全被绿色所覆盖,看上去就像巨大的地毯一般。
笔直驰道的两侧,是两条笔直的水渠。而水渠两侧全是庄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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它们全部都用水渠分割开来,成十分工整的正方形。
每个正方形的庄园里,成百上千的奴隶们光着膀子,正在烈日下干活。
时不时听见鞭子入肉的响声,以及护卫们的呵斥声。
“呵…”
永嘉脸上露出讥讽之色:“胡杂就是胡杂,天生只配为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