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位是亮之未婚妻叔父,及其公子黄叙。”
“叙弟自幼体弱,沉疴难起,遍访名医皆束手,亮特引荐前来,恳请三位先生施以援手。”
黄忠更是直接躬身到底,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:“黄忠恳请三位神医,救救小儿。”
华佗目光温和,显然也认出了黄忠父子,随即起身虚扶:
“黄将军,我们从前见过吧。”
“贵公子的病,当年老夫的确未曾治得。”
“不过,如今的老夫,已然有了办法。”
“将军不必多礼,医者本分,且让老夫一观。”
华佗走到黄叙面前,并未立刻诊脉,而是仔细观其气色、眼神、舌苔,甚至轻轻翻开他的眼睑查看,手指在其颈侧、腕部几处关键穴位轻轻按压感知。
片刻后,他示意李时珍与烈震北上前。
李时珍仔细诊脉,眉头微蹙,又舒展开,似在细细品味脉象中每一丝细微变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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烈震北则伸出那稳定得可怕的手指,指尖隐隐有青气缭绕,轻轻点在黄叙眉心、膻中、气海等几处大穴,闭目感应。
室内一片寂静,落针可闻。
黄忠紧张得手心冒汗,黄月英与徐庶也屏息凝神。诸葛亮虽面色平静,但眼神中也带着关切。
约莫一炷香后,三位神医交换了一个眼神。
华佗抚须开口,声音平和:
“不出所料。”
“贵公子之症,确属先天不足,元气亏虚,阴阳两衰,更兼胎中带毒,缠绵脏腑,侵蚀根基。”
黄忠闻言,面色瞬间惨白。
但华佗话锋一转:
“然,天地间无绝对之死局,其生机一线,犹未断绝。”
李时珍接口道:
“我等会先以‘五行灵针’疏导其淤塞经脉,拔除胎毒,此乃元化先生与烈先生所长。”
烈震北声音沙哑,却透着一股自信:
“胎毒虽深,本质却弱,以巧劲导之,配合华先生金针渡穴,可解。”
华佗点头:
“拔毒之后,再以老夫《五禽戏》真意引导,辅以时珍依《本草纲目》之理调配的‘先天培元汤’,固本培元,激发其自身生机,徐徐图之。”
“非但可保无虞,日后勤加练习,或能因祸得福,根基重塑,体魄强健犹胜常人。”
三人说罢。
没有任何犹豫,治疗即刻开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