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呸!做了丑事,还怕人说,知不知道棒梗同学骂他什么?说他妈搞破鞋,你个贱货,我们一家哪对不起你了?要这么害我们!”
棒梗揉着脸,抽泣,“奶,我不要去学校,同学都说我妈搞破鞋,骂我是野种。”
“呜呜,我不要上学。”
秦淮茹的心狠狠抽了一下,无比心痛。她受在多委屈都忍了,可孩子是无辜的啊。
她拿了一个窝头,回了屋,一个人默默地吃。
“哼,算你识相。”
贾张氏哼了下,招呼着吃。
“奶,我妈干一堆活,就吃一个窝头哪成啊,还没我吃得多。”当当看不下去,帮妈妈说话。
“啪”的一下,就被贾张氏一筷子抽在手上,当当“啊”了一声,疼的哇哇大哭。
“赔钱货,有你说话的份吗?”
贾张氏一脸厌恶,鬼知道,当当是谁的种。
“妈,有气也不能冲孩子撒呀。”
秦淮茹被欺负,都能忍,但看到孩子被打,受不了。
“秦淮茹,家里没你说话的份。要不是李主任劝说,早将你撵回农村,让东旭随便娶个乡下丫头,都比你干净!”
贾东旭冷着脸,一言不发。
每次面对秦淮茹,他心里憋了一口气,堵得慌,看到秦淮茹还想争辩。
贾东旭一拍桌子,
“就你委屈?每天,我的心就像被撕裂一样难受,你口口声声为了孩子,既然为了孩子,为什么要干不要脸的事,害棒梗在学校抬不起头?”
“你装什么贤妻良母!”
秦淮茹被怼得哑口无言。
是啊,几年没搭理李怀德,结果对方一得势,她主动往人家身上凑。
能怪谁?
两行无声的眼泪顺着秦淮茹脸颊滑落,她看向窗外,漆黑如墨的夜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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仿佛深不见底的深渊,将她吞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