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京茹探出一个脑袋瓜,那小嘴,震惊的能够塞下一根香蕉。
“京茹,别瞎说。时候不早,姐夫要凿你姐了,赶紧睡觉。”
秦京茹缩了缩脖子,关上门。不一会儿,隔壁屋传来了动静,秦京茹按捺不住。
她蹑手蹑脚地出了门,往隔壁屋凑。
姐夫说她模仿雪茹姐的痕迹太重,缺少创新,灵性,让她凭本能来。
秦京茹学习得正起劲,忽地,浑身汗毛竖了起来。她掩上门,踮着脚,跑回了房间。
刚才,雪茹姐好像瞪了她一眼。
“雪茹,看什么呢?”
“没啥。”
次日,秦京茹早早地张罗好了早饭,瞧陈雪茹面色如常刚松了口气,陈雪茹临出门。
揪住了她的耳朵,“好看吗?”
“唉?”
陈雪茹瞧秦京茹稀里糊涂的样子,“昨晚上,是姐好看,还是姐夫好看?”
“都好看。”
秦京茹发现说错话,赶忙捂上嘴。
陈雪茹又好笑,又无语,戳了一下秦京茹的头,“京茹,你都十八了。”
“也该嫁人了吧。”
秦京茹头摇成了拨浪鼓,“雪茹姐,我要伺候你和姐夫一辈子,哪也不去!”
陈雪茹对这个答复十分满意,好不容易养到大,要嫁人,怪不舍得。
“没白疼你,记住喽,再不许偷看,知道了吗?”
秦京茹害羞地低下头。
何止偷看,她已经偷吃上了。
“姐夫,该起床了。”
自从李子民当上了革委会主任,成了轧钢厂一把手,睡懒觉成了件奢侈的事。
“姐夫,雪茹姐发现我偷看,不让我看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