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们一定要在联军反应过来的时候,冲到他们的前面。”
“另外,传令各部军官将领,管好各部麾下,撤归撤,可这阵型不能乱成一团。”
副将闻言重重点头,“请将军先撤,末将一定将将军军令传达到各部。”
萧彻毫不犹豫地摇头道,“不用管本将,本将垫后,本将还得吸引联军的眼线。”
他之所以垫后的目的,就是要让联军误以为他麾下溃败,已经不听军令了。
要不然他这个主将也不会让自己垫后。
说来说去,这依然是萧彻的一出苦肉计。
与此同时,昏倒的孙钊在亲卫与军医的照看下,已经幽幽转醒。
当他睁开眼时,却看到自己的亲卫与北狄骑兵将领耶律图及其亲卫正在军帐中对峙。
他在亲卫的搀扶下,坐起身来。
而后血红的双眼扫视一脸不善的耶律图,声音沙哑地问道,
“发生了何事?”
不等孙钊的亲卫开口,耶律图却厉声质问道,“姓孙的,你们到底在玩什么把戏?”
“是不是又想坑杀我北狄勇士?”
孙钊听到他这番喝问,顿时一头雾水。
“耶律将军,你这是什么话?”
“你我如今皆是共进退的战友,我坑你作甚?”
“再则,攻城的先头部队皆是本将麾下的将士,如今却是折损了不少。”
“你自己想想,你们北狄骑兵在这次攻城中折损了多少?”
“难道本将为了坑杀你几个骑兵,还得让数十倍的兄弟去陪葬,到底是本将脑子有病,还是耶律将军犯了糊涂,听信了小人的谗言?”
即便孙钊刚刚被气得晕厥,不过基本的军事素养与逻辑思维还很是清晰。
短短几句话,就打消了耶律图的怒气。
不等耶律图回答,他赶忙转头看向自己的副将,“现在是什么情况?”
在他看来,第一次攻城失利,那就只有总结经验,让西北王再送一批攻城器械来。
眼下不过交战半日而已,遇到这种固守的城池,花上半年一载将其拿下,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。
只不过,这战损似乎太过于大了些。
“回禀将军,大军正在快速撤退。”
“还有,将军,应城已经城门大开,城中的守军,他们竟然主动出城追击我等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