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今自己也应该为赵家做点什么。
况且,平天王本就是自己的心仪之人,能够与心仪之人相守一生,这本就难得。
自己也自当抓住机会,展现自己的长处,增加自己在风哥哥心中的分量。
而不是像其他藩王郡主那般,只能当一个联姻的花瓶,一辈子都没有想过为自己而活。
。。。。。。
西疆府衙,唐风办公署中。
暮冬的阳光透过雕花窗棂洒进屋中,在青石地面上投下斑驳的光影。
檀木案几上,一盏香茗氤氲着袅袅热气。
赵洪义端坐在紫檀圈椅上,骨节分明的手指紧紧扣着青瓷茶盏。
茶汤早已凉透,他却浑然不觉,只是机械地维持着品茶的姿势。
来之前反复演练的说辞,此刻全都哽在喉头。
一声,茶盏与托盘相碰,在寂静的厅堂里格外清脆。
如今的平天王,让他感到威势更甚以前。
唐风抬眸望去,只见这位北海赵氏嫡长子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,锦缎衣领下的喉结不住滚动。
而唐风看着双目阴沉,一言不发的赵洪义。
脑海中不由得浮现出家长对拐带自己姑娘的黄毛兴师问罪的既视感。
毕竟,越是这种藩王世家,对于婚姻嫁娶之事就越是重视。
不仅要讲究门当户对,还得遵守各种繁琐的礼仪流程。
像自己与赵晓蛮私下定下婚约的几乎不可能存在。
而他自己也从来没有过这样的经历,一时间也不知道该与赵洪义如何说起。
一时间,两人都默然不语,会客厅里面的氛围愈发怪异。
守候在门外的唐元元,没有听到屋内的声音,扭头向着门内望了一眼。
而后向着旁边挪动了脚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