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学贤看向白向真:“有这么一回事吗,这要是真的,那可是一件大事!”
白向真心头一动,硬着头皮:“杜文山无故身死,肯定有蹊跷,她们素手宗早就盯上了我们的药田……”
“有没有证据。”
王学贤再一次打断了他的话:“只要你有证据,我立刻请丹药联盟的长老们对素手宗严查。”
白向真憋得脸色通红:“没,没有证据。”
杜文山是中毒身亡,却没办法证明是素手宗下的毒手。
“向真啊,这我就得说说你了,质疑素手宗下毒害人不是一件小事,你要是没有证据可不能胡说啊!”
叶云州在一旁看得明明白白。
这位王长老应当就是辛夜梅背后的靠山。
就是不知道他是什么修行境界,又是哪一个炼药门派的长老。
王学贤训了一顿白向真,带着辛夜梅大摇大摆地走了。
“呸!”
白向真生了一肚子闷气:“什么玩意儿!”
叶云州也从陈旭那里打听到了王长老的来历。
王长老名为王学贤,是筑基初期境界,炼药门派悬壶堂的长老,悬壶堂堂主也是一位筑期境界的修者。
怪不得白掌门在他面前不敢反驳呢。
修仙者,相差一个大境界,就是天与地的区别。
多少炼气期的修仙者,一辈子也得不到一枚筑基丹,迈不进筑基境界,以至于郁郁而终。
到底也是胜了。
问鼎派的人重整心情,欢天喜地的回了问鼎派。
路上。
叶云州发现一个人极为反常。
副门主许藏泽。
问鼎派胜了,所有人都很高兴,一向严肃的白向真都高兴得像个大孩子,更别说其他人了。
就算是自己对问鼎派的感情不深,胜了也是面带笑容,心中喜悦的,而许藏泽却一直阴沉着脸。
这是怎么回事。
叶云州回想着比赛前,许副门主有一次行迹可疑,很罕见地去了药房。
再想想杜文山,他是炼丹师,对灵药灵草的毒性比常人更为清楚,以他的经验,谁能毒害得了他。
许藏泽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