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然了,这个假设根本不成立。
裴青侑感觉自己的世界观被刷新了,“你怎么不用江晚笙举例?”
“谁?”
时子初笑出声,好似听到了什么笑话,“笙笙?和我闹崩?”
她和师父闹崩了都不可能会和笙笙闹崩。
看着时子初这么自信的样子,裴青侑是真的不理解。
“你不理解疯子。”
时子初笑着说了句,转身朝着裴洛秀那边走去。
裴青侑看着时子初窈窕的背影。
他确实是不理解。
——
承启峰。
裴青翊痊愈之后,时子初就回玉虚宗了。
回到后山,时子初找了一圈才在祠堂那边找到星澜。
陆云征送来的画卷与南荣茵的画像挂在正前方。
画卷下方的桌子上放着几碟点心和灵果。
装有遗物的储物戒也放在桌子上。
收回目光,时子初看着盘腿坐在蒲团上的男人,走上去后跪在蒲团上,“飞尊者,南荣尊者,弟子……”
“我和父亲母亲说过了,你不光是我的亲传,亦是我的爱人。”
星澜低沉动听的声音徐徐响起。
时子初侧身坐在蒲团扇。
看着星澜还算不错的心情,她歪了歪脑袋,亮晶晶的桃花眸里带着好奇,“两位尊者会不会说师父监守自盗?”
星澜睨了一眼。
是他先动的手还是他先逾越的雷池?
“我错了。”时子初收回目光,垂着脑袋有些怂巴巴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