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一边说,一边伸出食指,毫不客气地戳着刘子恒的胸口,火力全开:“你也不先撒泡尿照照镜子!看看你这小身板!人家阳哥那是什么体格?那是什么‘实力’?你呢?上次让你跑个一千米都喘成狗!还想着开后宫?”
李虞越说越气,脸颊都微微泛红:“你就不怕给你累死?”
刘子恒被自家女友这劈头盖脸一顿训,顿时像霜打的茄子蔫了。
他揉着被掐疼的腰,脸上堆起讨好的、尴尬的笑容,小心翼翼地凑近李虞:“老婆…老婆大人息怒!”
他赶紧顺毛捋:“我错了!我真错了!我就是…就是嘴贱!随口那么一说!纯属口嗨!绝对没有任何非分之想!”
他指天发誓:“我有你一个就够够的了!真的!比珍珠还真!阳哥那种‘神仙日子’,我这种凡夫俗子看看热闹就得了,哪敢真学啊!”
那求生欲,简直要溢出屏幕。
李虞听着他这没骨气的“忏悔”,又看着他这副可怜巴巴的样子,心里的气其实已经消了大半。
她本意也只是想小小警告一下这个偶尔会“心猿意马”的家伙,并非真的怀疑他。
于是,她故意板着脸,“哼”了一声,傲娇地扭过头去,假装不再理会他。
但那微微上扬的嘴角还是泄露了她此刻的真实心情。
宿舍里的气氛在刘子恒的“认怂”和李虞的“傲娇”中稍微缓和下来。
但张汉臣显然没打算轻易放过这个“嘴贱”的兄弟。
他斜睨了一眼还在揉腰、对着李虞赔笑的刘子恒,语气带着点恨铁不成钢的意味:“老刘,不是我说你,你这张嘴是真欠!”
“弟妹现在什么情况你不知道?怀着孕呢!情绪本来就不稳定,你还在这儿瞎咧咧羡慕别人‘后宫’?你特么能不能让你媳妇省点心?”他
刘子恒被张汉臣这么一戳,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,取而代之的是一阵熟悉的、火辣辣的尴尬。
他下意识地抬起手,用力挠了挠后脑勺,仿佛那里有解不开的疙瘩,嘴里含糊地“嗯嗯啊啊”了几声,眼神心虚地不敢看李虞,更不敢看张汉臣和曲梁那带着“你小子活该”的眼神。
每次提起“怀孕”这件事,刘子恒心里就五味杂陈,尴尬得脚趾能抠出三室一厅。这事儿…还真特么怪他!
回想当初,他还是个刚脱离魔法师行列的毛头小子,对那档子事儿充满了不切实际的幻想和跃跃欲试的冲动。
某个气氛恰到好处的夜晚,灯光朦胧,情话绵绵,他鼓足了这辈子最大的勇气,脸红得像煮熟的虾子,声音蚊子哼哼似的问李虞:“那个…虞儿…要不…咱们去…去酒店…休息一下?”
那扭扭捏捏的样子,现在想起来都想抽自己。
李虞当时看着他那副怂样,心里其实觉得有点好笑,但更多的是一种“水到渠成”的坦然。
她性子向来比刘子恒干脆,想着气氛都烘托到这儿了,这傻小子终于开窍了,于是大大方方地点了头:“行啊。”
初尝禁果的过程对刘子恒来说,是摆脱“处男”标签的巨大兴奋和人生新篇章的开启,兴奋得恨不得昭告天下……当然被李虞武力镇压了。
但对李虞而言,体验却出乎意料地…不错?甚至有点食髓知味。
一开始,她还矜持地等着刘子恒这个“新手”主动提要求,后来发现这货有色心没色胆,干脆自己掌握了主动权。
于是画风突变,经常是李虞一个眼神、一句暗示,刘子恒就屁颠屁颠地跟着去“学习深造”了。
两人都年轻气盛,干柴烈火,一开始安全意识还是有的,防护措施做得相当到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