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走出宴会厅前往书房,进门后反手把门闩死。
书房内没有点灯,一片漆黑。
王忠嗣倒在床上,和衣而卧。
不知不觉间,三更天到了,外面传来更夫的梆子声。
王忠嗣猛然坐了起来,借着窗外透进来地微弱月光,缓缓走到书桌前。
他在黑暗中摸索了一阵,从书桌底下抽出一根早已准备好的木棍。
这木棍有小孩手笔臂般粗细,由坚硬的枣木制成,足足有十五六斤沉重。
王忠嗣在月光下沉腰扎马,深深地吸了一口气,眼神中没有任何犹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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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右手举起枣木棍,伸出左臂架在书桌上,借着月光瞄了几下。
“砰!”
王忠嗣右手猛地发力,照着桌案上的左臂狠狠地敲了下去。
“咔嚓——”
一声令人汗毛倒竖的骨裂声,在寂静的书房内清晰响起,剧烈的疼痛瞬间如潮水般袭来
“唔……”
王忠嗣闷哼一声,整个人猛地一颤,额头上瞬间冒出黄豆般大小的汗珠,顺着脸颊滚落下来。
他死死的闭着嘴巴,愣是一声都没有吭!
王忠嗣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,脸色在月光下惨白如纸。
他颤抖着手,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瓷瓶,倒出几颗黑色的药丸,也不喝水,直接吞了下去。
这是强效的止疼药和麻沸散。
服药后他缓缓坐到椅子上,闭着眼睛,任由冷汗浸湿了后背。
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。
大约过了半个时辰,药效开始发作,那种撕心裂肺的疼痛稍微缓解了一些,变成了一种麻木的钝痛。
此时,已是清晨五更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