端了那所坐落亚马逊深处的病毒研究所,救下了大炮等人。。。
鼠标不想哭。
他不想像个娘们一样唧唧歪歪的,但是看着此刻硬挺着一身伤势。
为了给抹布和小湖南报仇,被逼着强行脱衣给虎贲验伤的苏铭。
心中特别的憋屈和心疼。
真的,有史以来,鼠标第一次这么痛恨自己为什么作战能力如此孱弱。
眼泪还是不知不觉的湿润了眼眶。
孙雷察觉到了一旁鼠标的异样,下意识的从侧眸看向了他。
然后看到了通红的双眸,和蜿蜒而下的泪痕。
男儿有泪不轻弹。
只逢未到伤心处。
鼠标察觉到孙雷的目光,他没有转头只是抬起手,指向苏铭后背上那甚至能隐约看到肌肉纹理的恐怖伤痕。
他的声音很平静,却像重锤一样砸在空气里:
“这是上次任务,敌人用线导‘陶’式导弹偷袭。爆炸来的很突然。。。”
鼠标的手指微微发颤,但语气异常清晰:
“苏铭把我们几个全推进里屋,然后自己用后背抵死了房门。”
他停顿了一下,每个字都像从胸腔里挤出来:
“冲击波、破片、高温……全被他一个人吃了,苏铭很幸运他没死,但是如果没有他的话,我们就都死了。”
孙雷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尽。
同为军人,他太清楚这意味着什么——那不是战术选择,那是把自己变成一堵人肉防爆墙。
用骨头去硬扛导弹的爆炸余波,跟主动找死几乎没有什么区别了。
他看向苏铭背影的眼神彻底变了。
先前所有的震惊和异样眼神,此刻全都化作了肃然起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