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能有什么办法?”
“短短几个月时间,陛下先杀严公,又杀吴大人。”
“两人都是我魏国的之基石,尚且落得这般惨状,我位卑言轻,又能如何?”
赵贞看似说漏嘴的话的恰好被何必原抓住,追问道:
“你是说吴大人是陛下。。。。。。。。”
赵贞一副后知后觉的模样,急忙改口。
“吴大人病死的,将军一定是听错了。”
何必原轻轻皱眉,心中已经有了定数,不再追问。
庙堂争斗,向来是云波诡谲,表面看似风平浪静,实则底下暗流涌动。
只要是个略懂庙堂权术微微有远见之人,都能嗅出吴名的死远远没有表面那般简单。
何必原虽然是严党之人,可对于吴名,他是打心底的敬重。
魏国能有如今之国力,算是吴名一手铸就。
他以为卫冉杀一个严谨,这场闹剧也就结束了。
没有想到卫冉杀了严谨之后,这么快便又逼死了吴名。
当初听闻吴名死讯之时,他对于这位魏国皇帝,除了失望,便是失望。
见到何必原好久没有开口,赵贞故作善意的提醒道:
“何将军,吴大人这般魏国功臣都只能含恨而终,所以有些话,该说则说,不该说,嘴一点要严。”
“有些事情,即使知道,也要装作不知道,做好一条乖乖听话的狗便好。”
何必原朝着赵贞一拱手,感谢道:
“多谢赵大人提醒。”
赵贞又又又叹了一口气。
“如今严党已经不复存在,可你我二人身上依旧有着严党的标签,日后还望相互扶持。”
“赵大人,自是如此。”
何必原知道自己只不过区区一个澹州将军,有几斤几两还是知道的,还不值得赵贞如此提点自己。
都是无利不起早之人,赵贞忽然这般提点自己,其中必然有所猫腻。
“何将军,让出澹州,纵然是有损军威,有损朝廷颜面,可你也别太往心里去。”
“放弃澹州只是暂时的,迟早有一天会夺回来。”
“陛下所图甚远,还有更重要的任务交给你。”
说罢,赵贞从怀中掏出十万大军的兵符。
“陛下口谕,加封澹州将军何必原为征南将军,即刻统帅大军南下,进攻南晋东北五州,攻克邺城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