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贞哈哈一笑,问道:
“打你之人应当是赤侯慈的亲卫队的统领赤候临吧。”
“警惕性挺高,我的人被他弄伤了好几个。”
刘焉冷笑道:
“他不弄伤你人,就是弄死我了。”
显然,赤候临是察觉到赵贞的人在监视刘焉,今日方才没有对刘焉痛下杀手。
不然以刘焉脱离掌控半个月之久,今日能不能从醉梦楼活着出来都两说了。
“看来先生在蚩冥那边的处境也不大好呀。”
刘焉揉着肿胀的脸,尽量使自己说起话来不僵硬。
“这不冒死来魏国,只为一鸣惊人呢。”
“希望赵先生能给一个投名状,也好让老弟在蚩冥能挺着胸脯子走路。”
说话间,两人已经来到书房门口。
赵贞止住脚步,做了一个请的手势。
“刘先生能不能拿到权倾蚩冥的投名状,进去便知道。”
刘焉一点也不意外,吴名身死,他便猜到此事多半已经成了。
推开门,只见卫冉端坐在书房门,正在阅读脱胎于《治国简要》。
此书脱胎于顾浔撰写《治国经略》,算是《治国经略》的删减版。
纵使如此,一经问世,也被誉为天下奇书,君王必备。
此书算是君朔布局天下民心的重要一环。
“外臣刘焉,见过陛下。”
卫冉放下手中的书,看向刘焉,以一种大国藐视小国的口吻道:
“先生贵为一国使臣,如此偷偷摸摸的潜入大梁城,实在是有些小家子气了。”
刘焉收敛起了平日的放荡不羁,神情肃穆。
“陛下此言差矣,外臣偷摸入大梁城,非蚩冥小家子气,实为不想让陛下为难。”
“魏国身为中原第一大国,与外夷勾结,传出去,难免会失人心。”
难怪赤侯慈会日次上山请此人下山,确实有几把刷子。
卫冉收起了轻视之心,看向刘焉的神色多了几分忌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