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从修炼了《人皇经》后,他身上的君王之气,更加凝重了。
“你都说了,你是他哥哥,此事与你何干?”
江天成舔了舔发干的嘴唇,毕恭毕敬的问道:
“陛下就不怕微臣也参与到了此事之中吗?”
顾浔顺势反问。
“那你参与此事了吗?”
江天成一时间无言以对,有是自然没有,只是好似回答起来干巴巴的,像极了说假话。
江天成什么为人,顾浔心中门清。
“朕相信江大人与此事没有半分关系。”
“不然朕也不会在此停留,而是直接带着人入京兴师问罪去了。”
深知顾浔心意的江天成老泪纵横,这样的君王,又怎能辜负于他。
“多谢陛下信任。”
顾浔随意摆摆手,江天成和江云笙从一开始便随着他白手起家,大秦能有今日,有二人的不可磨灭的一份功劳。
两人都兢兢业业,始终低调做人,心甘情愿为大秦谋利益,卸磨杀驴之事,他尚且做不出来。
“人,我没有带来,留在了荆州大狱。”
“我想让你二人亲自走一趟,着手处理此事。”
言外之意便是,要杀要活,都尊重其意见,不会说什么。
说白了,就是给江天功父子一个活命的机会。
“陛下,放心,微臣绝对不会徇私枉法,必当从严而治,以儆效尤。”
“江大人应该明白朕的意思的。”
“陛下之意微臣懂,不过微臣身为大秦律法执牛耳者,必须对得起此身份。”
顾浔轻轻点头,生杀大权已经交到了江天成手里,至于他如何做,那是他该考虑的。
“此事莫要埋怨君朔,他并没有刻意打压江家,而是朝廷确实需要一场鲜血洗礼,以便整顿官场。”
江云笙上前一步,启奏道:
“陛下,此事是我和君朔共同商议出来的,并不存在任何打压异己之说。”
“大秦安逸了太久,确实是需要一场腥风血雨洗刷去官场污浊。”
“此事我赞成二长老的想法,一切当严刑峻法,以儆效尤。”
两人甚至没有歇气,直接马不停蹄的赶往荆州。
饶是何锦都不由叹道。
“若是官员人人皆如两位江大人,又何须整顿官场呢。”
洛阳城外,许久时间不曾回来,洛阳新城已经全线竣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