彼时明军正整军待发,围攻京都在即,却因这场叛乱短暂受阻。
徐闻本已怒火难平,如今亲眼见到此人,脸上虽不见波澜,眼中却已风雪欲来。
“佐藤。”徐闻瞪向他。
那大名脸色惨白如纸,双膝一软,直接跪倒在地。
这厮不顾身后仍插着箭矢,连连叩头:“王爷恕罪,小人一时鬼迷心窍!实非本意,实非本意啊!”
徐闻静静看着他,沉默良久,终于开口:“在京都下令开战之时,本王就知你这等人不会安分,你低头太快,嘴软太勤,一看就不是能咽下仇的人。”
他目光缓缓扫过站在一旁的数位日本协军大名,那些人原是投降的旧部,因怕牵连,皆低眉垂目,不敢与他对视。
“佐藤一案,不能仅为泄愤,更要示人。”
徐闻语调平静地吩咐:“传令,当着所有协军投降大名的面,凌迟处死!”
“剥皮实草,千刀万剐!”
此言一出,帐内顿时鸦雀无声。
有人惊愕,有人色变,更多人只是低头,不敢吭声。
他们明白,越王这是在立威,是在以血立信。
徐闻并未再多言,起身出帐,命人在营地中央搭建刑台,并下令召集所有协军大名到场,不得缺席,不得迟到。
三日后,刑台筑成。
血色旗帜猎猎而动,台下站着密密麻麻的军士与大名随从。
锦衣卫身着飞鱼服,持刀而立,肃杀之气扑面而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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台上,佐藤被剥得只剩内衣,浑身颤抖。
他从未见过真正的“凌迟”,更没想到,自己会是被凌迟的那一个。
徐闻坐在高处,没有表情,目光仿佛穿透人心。
他旁边的笔吏正准备记下这场行刑的细节,作为将来颁布军法之用,专门震慑日本人。
一名锦衣卫刑吏走上前,对着佐藤笑眯眯的点点头。
接着便是动刀。
剥皮之刑,是锦衣卫的拿手好戏,今日要在日本展示手艺,这位老刑吏深感自豪。
第一刀,割在佐藤肩头,刀入三分,却不见血流,只因下药封住经脉,使他不会立刻昏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