工人们长期在充满石粉的环境里,时间久了容易形成尘肺,这病在后世也很难治疗。
更要命的还是长达二十小时的工作时限,如此工作,即便是年轻人几年也得废掉。
朱慈烺心中愤懑难平,他努力的鼓励理工创造、鼓励商人经商,希望大明快速腾飞。
朱慈烺希望百姓们都能生活的比先前更好,如果大明迅速的腾飞给百姓带来的是苦难,朱慈烺宁愿发展步伐慢点。
这些年,各地传来的消息,都对他的功绩赞誉有加,虽然表面上他不在乎,其实心里还是有点窃喜,谁不想得到认可或者赞誉呢?
现在,他突然有种居庙堂之高则忧其民的感觉,觉得下面人反应过来的不见得是真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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耳朵听到的不一定是真相,想要知道真相就必须亲自去探查、去深入民众。
而朝廷只鼓励经商还不够,还必须在规则上限制商人,让其不得肆意的剥削工人。
现在的大明就犹如一只粗放型的资本狂龙,各地都在大搞工坊,各地也都在修路铺桥。
朱慈烺放开了对资本主义萌芽的束缚,殊不知完全束缚容易闷死,完全不束缚又容易跑偏。
二人离开工坊,直接去了泉州知府衙门,岳洋亮出身份,让知府把工坊哪些人都带来审问。
……
“你们干什么?为何胡乱抓人!
“在下也不是吃素的,若是让我妹夫知道了,你们会很惨……”
还没进门,老板就开始骂骂咧咧,他原来就是泉州城一青皮,自小就偷鸡摸狗不办好事。
但其妹妹容貌姣好,被永春县的知县看上,并纳作了妾侍。
后来那妹夫升任了泉州知府,他便鸡犬升天,开始在泉州城开始作威作福。
不算城外的这家采石作坊,他在城内还有几家布庄、两家杂货铺,除采石作坊外,其他铺子都是靠着手段盘回来的。
“哦?你妹夫这么厉害的吗?”
朱慈烺不怒反笑了。
“那当然,知府大人知道吗?那就是我妹夫,你是哪个?”
“泉州知府?我不认识,你可认识这块腰牌?”
岳洋从身上摸出锦衣卫腰牌举在老板面前。
……
老板猫着腰紧紧盯着面前的那块腰牌,奈何他根本不识字,看这腰牌造价似乎不菲……
“跪下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