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公输长生,你干啥子去?本王的话还没说完呢!”
“微臣替文王殿下问问文王妃,为何对你不好。”
公输长生抬腿便走。
谢凌晨跑过去堵住门口。“不是!哎?长生啊留步。”
“长生啊!你怎么样才能把鹰给本王?
高官厚禄,美女珠宝。
你只要说出来,我…”我一样办不到。
尴尬了不是!
谢凌晨都不用盘算家当,就知道自己没啥家当。
他最大的财富便是文王的这个王位,每月一千两的月利银子。
要不去战场上立战功?靠立功发家致富呢?
这想法刚从谢凌晨的脑子里冒出来,就被他否定了。
他那三脚猫的功夫,不是去杀人是去送人头。
上战场摇旗呐喊,坐镇后方当个吉祥物呢?
这想法一出现又被谢凌晨否定了,原因无他,只因他坐不下。
屁股上有冻疮。
“长生啊!只要你把鹰爹鹰娘给我,让我给他们养老送终,你要什么我都给你。”
“文王,雪鹰可以活七十余年,它们是我从小养大的,如今不过十岁。
他们至少还可以活六十年。
请问文王今年贵庚?还能活六十年否?”
谢凌晨掐指一算,活不到!
“长生啊!你看让它们给我养老送终如何?”
别问谢凌晨几岁,谢凌晨情绪破碎。
他把手中的玳瑁、人鱼泪和人鱼油往公输长生手中一塞。
“这玳瑁清热解毒,这人鱼泪比夜明珠还亮,这人鱼泪比油灯还省油。
它们难道不能换一只鹰吗?”
谢凌晨拉着公输长生的手,那个含情脉脉啊!
“长生啊!若是它们都不够再加上我呢?长生…”爹!
说句不好听的话,谢凌晨从小到大没喜欢过什么东西,也不敢喜欢任何活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