远山,你之前不这样啊?
丹布兰长成那样,你都能上手啊?
皮肤黑黢黢的就不说了,身上还有股子洗不掉的臭味。
一看就是一辈子干粗活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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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心疼她做什么?
你要心疼,也得找个档次高些的吧。
比如晓静姨那种,是不是?
一个做粗活的糙女人,你紧张个什么劲?”
话里话外都是挖苦我,还栽赃冤枉我。
“老婆,你这么讲话有意思吗?”
“我怎么讲话了?”
“你自己知道。”我脸色沉了下来,浑身的不自在:“你对我有什么意见,不妨直说,何必讲这些来恶心我。
我就是再饿,我也不会动丹布兰吧?
你这么说我,岂不是连你自己也一起说了。
把我说的那么贱,你就开心了吗?
我看未必吧。
我到底哪里做错了,你要讲这些来伤我?”
闻言,梦娇冷笑的了两声,那声音好比尖刀,在我心口扎。
我打小寄人篱下,性格敏感多思,梦娇最是了解我。
这种来自于身边亲人的,带着嘲讽意味的冷笑,对我有多大的杀伤力,梦娇最是清楚。
她这是故意要戳我肺管子的。
“我伤你?
陈远山,你讲这话,你有没有良心?
你自己想想,你当时从牢里出来的时候,什么都没有。
连套像样的衣服都没有。
要不是我给你机会,给你平台,你能有今天?
是。
后面你是遇上不少贵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