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好比,有的孩子说话早,有的孩子说话晚。
有的孩子走路早,有的要完那么一两年才会走。
所以您不用太焦虑。
慢慢的,等知夏长壮实了,就好了的。”
见我松口气点头,丹布兰呵呵笑了笑,用羡慕的眼神看着知夏,没来由的说了句:“知夏,你有这样的爸爸,你可真幸福。”
屋里就我跟丹布兰,我对这专职护士,印象还挺好的。
“怎么突然伤感起来了。”
我这一问,丹布兰眼睛马上就红了,一低头,两滴豆大的泪珠就滑落下来。
“对不起陈先生,我话多了。”
“没事,你对知夏尽心尽责,我看的出来,这是咱们的缘分,你有什么难事,可以跟我讲,我能帮的上的,就会帮的。”
丹布兰摇摇头,眼泪掉的更多,肩膀一耸一耸的:“不不。
我不能麻烦先生。
您别问了。
不问我就好了。
你一关心我,一问我,我就会难受,会哭。
对不起先生,让您见笑了。”
我从桌子上拿了纸巾递给她:“你信的过我,就可以跟我说。
我要是没空出面,我也会安排人帮你的。”
丹布兰揪着衣服,犹豫了一下:“先生,我,我想跟您借点钱,可以吗?”
“借钱?”
“对。”丹布兰头越埋越低,很不好意思的样子:“确实很冒昧。
但是我没有啥好办法了。
孩子爸爸,在外头欠了人家的债……”
丹布兰讲了下情况,她老公原本是小学的一个老师。
后面因为交友不慎,沾染上了赌博,常去城郊的一个废弃旧厂房改造的地下赌场里赌博。
赌瘾这个东西,玩的时间越久,瘾头就越大。
慢慢的,家也不管了,工作也做不好被炒掉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