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棠:“……”
得,一群愿打,一个愿挨。
是自己低估寥嘉这厮的丰厚身家了。
沈棠揉了揉被天降金砖砸得钝疼的后脑勺,心中将罪魁祸首问候了千万遍,不知道自己现在仍是凡人啊?万一砸出个好歹,谁来赔偿她?沈棠嘀咕完,觉得气氛过于安静了。
“你们一个个摆出这副表情作甚?”
颇有种留守儿童依依不舍看着即将远行的老母亲,想挽留又不敢开口的可怜兮兮样。
顾池笑得比哭难看:“主上。”
沈棠环顾四周:“公义呢?公义——”
众人不知主上突然喊栾信作甚,但也默契让出路径,将反应依旧不怎么快的栾信推了出去,紧张等着下文。作为当事人的栾信也慌。
“主上。”
沈棠一把抓着他手腕,古怪道:“公义怎么瞧着不开心?少美晋升至臻,梅惊鹤也夺回圆满,哦,还有一个林安之,将他抓起来!”
角落中的林风注意力都在沈棠身上。
听到这话,下一秒就扼住林素手腕将其反扭身后,林素都还没反应过来就动不了了。
林素无奈道:“好一个大义灭亲。”
关键是他这次也没做什么坏事。
不过是倒了大霉,至臻仪式因为寥少美两个被迫提前,还被强行卷入其中,他自己都是受害者,还没来得及跟寥嘉讨要损失,他先被抓起来。他知道沈君护短,但也不敢如此不分青红皂白。刚抱怨两句,他就被林风一个巧劲推了出去:“主上,人已经带来了。”
林素:“……”
沈棠:“……令德这是作甚?”
她看着林风的眼神带着几分慈爱,看得林风心下不是滋味。主上待她极好,这一路上也给予了无数照顾关怀,却不曾用这样看女儿的眼神看她。林风心中清楚,这怕是沾了那个即墨风的光,主上在她身上看到即墨风的影子?
林风道:“主上不是说要抓住此人?”
林素:“……”
他在林风口中只是“此人”,唉。
“我说抓他,又不是将他当做犯人逮。嗯,林安之,你这些年可有违法乱纪之举?”
林风松开禁锢,林素重获自由。
当他低头看到自己手腕留下的红色指痕,暗暗叫了两声冤枉,作揖道:“草民哪敢知法犯法?只是不知君上要见草民,所为何事?”
沈棠满意颔首,这话听着舒心:“遵纪守法就对了,喊你过来自然是为了让你配合,你的文士之道至臻仪式……咦,怎么失败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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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素抿直了唇。
他为什么没有晋升成功很难理解吗?
在准备不充分的情况下,莫名其妙被卷入别人的至臻仪式,在别人的主场,他能发挥的余地非常有限。只是不成功而不是彻底失败,他都要谢谢老天爷手下留情。尔后就听到沈棠跟栾信小声嘀咕:“算了算了,林安之先放一放,公义你先去拷贝少美的至臻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