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颤音求饶:“真不去了,夫君饶了我罢。”
“好。”
事实证明男人说话不能全信。
他口中应得极好,在床上折腾她嫌不够,抱去浴池又是好一顿折腾。
一直到天边泛白,他才将她抱回床上,薄唇在她唇瓣上轻压呢喃:“娘子乖乖的,等为夫凯旋后,咱们生个女儿。”
颜芙凝困极累极,在他怀里软软地点头应了。
一直睡到午后,腰肢酸软,浑身乏力的她醒来发现床上只自己一人。
听闻卧房有动静,彩玉连忙入内。
“小姐,姑爷清早出门,说去商议战事,今日得分配好将士。他还说你在休息,莫要被打搅。”
颜芙凝捏了捏腰:“知道了。”
如今的局面,他大抵很快要出征去了。
思及此,她急忙下床。
得给他备些上好的药,以备不时之需。
“小姐该饿坏了,婢子命人去热饭菜。”
“也好,随便弄点就成。”
她得制些药,顺便命太医院也备些药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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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一日,傅辞翊清早出门,到深夜才回。
一回到王府,便听彩石道:“殿下,王妃在书房忙,她将自个手指割了。”
“割手指?”
傅辞翊本就清冷的俊脸上瞬间阴云密布。
他阔步到颜芙凝的书房时,就看她紧拧着黛眉往一只小玉碗内挤着指尖血。
往日极其怕疼的她怎么做此事?
当即呵斥出声:“颜芙凝!”
嗓音冷得可怖,吓得颜芙凝身形一抖,指尖的血珠子滑落在碗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