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露出的另外半张脸,映入叶无双眼帘。
叶无双仔细看去,表情呆滞。
他本以为,贺羽挡住的半张脸,是完好的。
可面具扯下,另外半张脸,却是没有一分一毫血肉,唯有露出的颧骨,以及那只青光眼。
叶无双死死盯着贺羽的脸。
“何采灵,曾经被誉为裁决圣殿仅次于苏羽兮的绝色美女,我上次见到她,佝偻身姿,枯发几率,我以为,那是一个苍老的男子!”
“你父亲贺魂生,俊逸无双,小时候的你,很灵动,也很俊气!”
话到此处。
叶无双感觉喉咙仿佛塞下了一颗石子般,什么也说不出来。
下一刻。
叶无双突然跪坐在地,大口大口呕吐起来。
可除了苦水,什么都没有。
“叶无双,你没事吧?”
祁青燕看到叶无双在那呕吐,急忙看向贺羽,道:“赶紧戴上,多吓人啊。”
贺羽一脸无奈道:“他非要看的啊!”
看着叶无双这般模样,贺羽继而道:“叶无双,我遮挡半张脸,是因为这半张更吓人,不是因为这半张脸是完好的,你看你……也不至于吧?”
贺羽看着其他几人,道:“你们说,我虽然吓人,能把人吓吐吗?”
一位带着面具的青年笑呵呵道:“你是没把人吓吐,可你曾经把我儿子吓得做梦都喊鬼来了!”
“哈哈哈哈……”
其他几人也是哈哈笑了起来。
显然,大家早已经习惯了贺羽这副模样。
而听着这些年轻人彼此打趣,叶无双却只觉得心如刀绞。
“青傀仙人……青傀仙人是祁白烨,是吗?”
“嗯,就是我爹!”祁青燕道:“你没事吧,叶无双?”
怎么看,叶无双都不像是吓的。
“那你说的,沉睡过去的那位死士……”
“水墨白大人,也就是我师父!”祁青燕再次道:“钟灵修大人,多年前已经死了。”
“祁白宽和贺魂生两位,战死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