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机眼珠子瞪大,脑袋玩命地晃。
只是他那身懒肉,怎么跟小九这种天天在拳脚里打滚的体格比?
挣扎全是白费劲。
小九也懒得再墨迹,右手抡起砖头,瞄都懒的瞄,照着司机门牙就砸了下去。
第一下,砖面拍在嘴唇和门牙上。
司机上半身跟着一挺,哼都来不及哼,血就从鼻子和嘴角涌了出来。
嘴唇青的发紫,和香肠似的,您别说,还挺性感。
小九把砖头拿开,看了看。
门牙歪了,只是没掉。
“操!”他骂了句,有点烦了。
这点小事都干不好,不是耽误他在越哥心中的形象嘛!
他换了个手势,这回不用砖面了,改用尖角,对准门牙,比划了一下。
胳膊肘往后一拉,然后腰腹发力,整条胳膊带着砖头,不是往下砸,而是往前一!
杵还不够,小九手腕还跟着拧了半圈,怎么说呢,就像是用锉刀,在嘴里刮了一圈!
砖头在司机嘴里横冲直撞,皮肉被捣烂的声音都出来了。
见差不多了,小九丢掉砖块。
这下干净了。
四颗门牙连着血沫、碎肉,直接从司机嘴里喷出来。
司机身体痉挛了几下,眼睛翻上去,只剩下眼白。
围观的路人和光启的员工吓的不行。
好几个年轻女孩都背过去,不敢再看,手还捂着自己的嘴,生怕尖叫出来被项越逮到。
“我的老天爷,”报刊亭的大爷烟都忘了抽,“这嘴还能要吗?烂完了啊。”
“项阎王!项阎王回来了!”另一个缩在报刊亭后面的小年轻,对着手机语无伦次,
“真见血了!就在光启大门口!牙打飞了好几颗!砖头打的!满嘴是血!我操太吓人了。”
窃窃私语在人群中蔓延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