先是茫然,再是恐惧。
最后他脖子像生锈的机器一样,艰难转向后座。
是。。。是这个年轻人?
项越哼了一声,抬手摘下帽子,露出核善的脸。
如果说刚刚只是害怕,现在的司机就有点死了。
他刚刚在骂扬市的天——项越?
骂项越小批崽子?小瘪犊子?还要敲诈项越?
苍白的脸上汗珠滑落,司机眼前一黑,肯定是做梦,项委员长怎么可能坐他的车。
他使劲闭眼再睁开,希望自己从床上醒来。
结果?
嘿嘿嘿,哥们,你摊大事嘞!
司机白眼一翻,差点晕过去。
车旁的小九已经按耐不住,你踏马还想晕?晕了他怎么将功赎罪!
他两只手扒拉进驾驶室,小东西也是一身牛劲,硬生生把一百七十多斤的司机从窗口扒拉出来,丢在红地毯上。
“越哥!您没事吧?”小九扒着车窗问。
副驾驶的小弟身子探过去按开锁键。
项越推开车门,站直身子,整了整衣领,
两百多号人齐刷刷鞠躬:“越哥好!”
声音震天响。
周围所有路人看了过来,边上几栋办公楼也纷纷打开窗户,人头涌动。
好好好,看见活的阎王了!
项越朝兄弟们摆摆手,走到司机面前,蹲下身。
“要车费是吧?”
司机狂抖:“不敢,越哥,我不知道是您,真不知道是您,不用给钱了!”
“那怎么行。”项越掏出钱包,拿了张五十的递了过去:“坐车给钱,天经地义,你说是不是?”
话是这样说,只是项越身上的寒气是个人都能感受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