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一会儿,周焕被带过来,交给魏叔玉一张纸。
魏叔玉简单扫视一下,将它交给白胜,“飞鸽传书给崔神基,让他将那些蛀虫找出来,严刑拷问!”
安排好一切,魏叔玉对周焕招招手。
“刚刚孙神医又仔细检查一番,你母亲中的毒深入骨髓,药石难医。”
“什么!!”
周焕“噗通”一声跪在魏叔玉跟前:“驸马爷,求求您救救家母。”
“并非不想救,是药石难医啊。孙神医动手吧,让她醒过来,也好好好告个别。”
孙思邈点头,从药箱里拿出十几根金针。
就在此时,李旭急匆匆赶过来,脸色极其难看。
“驸马爷,那个丫鬟…死了。”
“死了?”
“在王家后花园里发现的,说是失足落井。”
李旭压低声音,“但卑职检查过,脖子上有勒痕。”
魏叔玉眼神一冷:“杀人灭口,好快的动作。”
他转头看向周焕:“周主事,你都听到了,王家是要斩草除根。”
周焕浑身颤抖,不是因为害怕,而是因为愤怒。
“驸马爷…下…下官该怎么办?”
“守株待兔。下一个只怕轮到你,本驸马会安排人手。”
周焕心中骇然:“他…他们会对我杀人灭口?家…家母与那…那王家,可是远房亲属关系啊。”
“呵呵…”魏叔玉笑得很讥讽。
朝李旭吩咐几句,便带着孙神医离开了。
离开周家时,天色已经暗了下来。
马车里,魏叔玉闭目养神。
白樱轻声道:“老爷,咱们能逮得住‘兔子’吗?”
魏叔玉睁开眼,“放心吧,他们肯定会主动上门灭口。”
马车在夜色中驶向公主府。
长安城的万家灯火,在车窗外交织成一幅繁华的画卷。
但在这繁华之下,暗流正在涌动。
东宫太子的“病重”,令不少皇子们都蠢蠢欲动。
“驸马爷,已经到家啦。”
魏叔玉刚下车,就看到长乐站在门口,一脸担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