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苒苒实在觉得羞耻。
在给西门烈焰上药的时候,粗暴又蛮横。
可能是太痛了,西门烈焰有些承受不住,趴在那儿没多久便晕了过去。
苏苒苒试探了下他的呼吸。
人没死。
这才由着他趴在那儿,看向江屿白,“你来这儿做什么?”
西门烈焰说他是被厉承渊赶尽杀绝,无路可退,不想坐牢才偷渡过来的。
所以他是打算在这里躲避法律的制裁吗?
她有些不信。
江屿白也没管晕过去的西门烈焰,迎着苒苒的目光。
“逃难逃过来的,你呢?为什么会在这里?是因为朝朝的药?”
苏苒苒没否认。
想着江屿白会来西门烈焰这里,那么他跟西门烈焰就是一丘之貉,并不想管他,她起身要走。
江屿白忙喊住她。
“苒苒,当初的事真不全是我的错,我没有派人追你们,那些追你们的人真是厉承渊自导自演的。”
苏苒苒转身看他,“证据呢?”
她谁的话都不信,只想亲眼看到证据。
江屿白抽出手机,翻出一些记录跟语音递给苏苒苒。
“这些是陆沉在Y国花钱派人追踪他们的语音,记录是陆沉给对方打钱。”
“陆沉是厉承渊的人,若不是厉承渊安排的,陆沉怎么会那么做。”
苏苒苒接过手机,仔细听着录音。
录音有点嘈杂模糊,注意听才听出来确实是陆沉的声音。
对话中,陆沉确实安排对方守在酒店周围,以什么样的信号为目标,从而进行追踪。
还有以陆沉身份转给别人的钱。
苏苒苒不愿意相信这是真的。
她把手机还回去,摇头否道:
“录音跟转账记录都可以作假,现在陆沉死了,死无对证你当然可以冤枉他。”
“我为什么要冤枉他。”
江屿白极力解释:
“我费尽心思去找这些证据,并不是想要你原谅我,我也不否认,我当初是鬼迷心窍想要得到你。”
“但是厉承渊比我能好到哪儿去,他早就守在酒店里,时刻监视着我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