该死的时妃!
该死!
谢南乔的指甲在皮垫上划下几道又深又长的痕迹,恨到咬牙切齿。
谢冰莹也恨。
“这个时妃,就是个搅事精!要不是她今天搞这一出,咱们的事明天就能成!”
到手的鸭子飞了,谁能不恨?
谢南乔眼里迸出极致的恨意:“时妃想掣肘我?没这么容易!”
“我要施老做顾问,就要他做!”
谢冰莹目光一闪,急问,“还有办法?”
谢南乔牙根邪恶地拧紧,“柳雪妃在咱们手里,施老能跑得掉?”
“是啊,怎么没想到?”
谢冰莹一听,也跟着笑了起来。
“柳雪妃落在星耀那儿想捏圆就捏圆,想捏扁就捏扁!施老就算不管这个女儿,也怕被女儿牵累。”
“只有咱们才能保全他俩。”
谢冰莹和谢南乔心情终于好转,一路开车回谢家。
车子驶入华贵的白色建筑。
这不是当初还隔着老远就见一辆车大咧咧停在院子里。
车外站着的人气质温婉,尽管穿了一套工作服依旧没有盖住身上的丰满。
美得似腊月的白雪。
“时妃!”
看到时妃,谢南乔恨意再次上涌,手指掐紧门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