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算赋人均480钱,田赋人均一石粮食,总计48亿钱,千万石粮!”
“酎金按封地人口计算,每千口缴纳黄金16两,总计16万两,若黄金成色不足或数量不够,构成“酎金罪”,严重则废除封国!”
“聘币1000万钱,户赋人均160钱,更赋人均1200钱,总计136亿钱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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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责令南越王不得私自向中原贩卖盐铁,所有盐铁之物必须上交一半给朝廷。”
“南越新铸货币,不得泛滥,每年铸造数额需向朝廷报备,铸币场由朝廷官员监督执行。”
。。。。。
长长的一大段,听的在场所有人都懵逼了。
韩星河甚至马上想下线,将刘容绑在床上施以家法。
简直是无法无天,大逆不道,胡作非为。。。。。甚至想不到词语来形容这件事的恶劣程度。
即便是免除了一部分,南越依旧要上交240万两黄金,再加千万石粮食,总计价值五百万两黄金,折合地球币五百多亿。
如果按正常来收,一年要交五百亿地球币的税收,相比南越庞大的国债,似乎不太多,但是年年交,还是有点伤。
简直是疯了,狮子大开口,完全无法理喻。
韩星河沉默良久才开口:“陈大人,自我上任南越王,可是每个月都往洛阳送好几车财物,从未间断过。”
陈纪满脸默然,淡定回道:“大王心系陛下,献给陛下财物理所应当,只是南越的百姓并未向朝廷交税啊,希望南越王代收一下。”
公事公办,一点道理不讲啊,韩星河瞬间收起脸上笑容,冷着脸回问。
“我想知道,来南越之前,你还去哪里传达过旨意。”
陈纪摊手道:“哪里也没去,我是专程来南越的。”
“尼玛!合着朝廷针对我?单独向我南越征税?”
“不不不,南越王误会了,各地州牧均有不同的人前往传达,只是我专程来南越而已。”
“也就是说,其他州的百姓也要交税?那税额一样吗?”
“当然一样啊,而且朝廷感念百姓不易,特意降低了五成税收,在这基础上,又给南越减免了一半,陛下对你还是不错的。”
“卧槽,减免了这么多,还有几百万两要交,这税收未免太多了吧。”
陈纪连忙摇头:“非也非也,并不算多哦,下官给大王好好普及一下。”
随后,他就滔滔不绝的讲起来各种赋税的额度,听的人头皮发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