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屁事没有的孟席玉,江晚笙冷笑一声,“原来孟少宗主没事啊?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行将就木了!”
孟席玉枕在时子初肩上的脑袋歪头蹭了两下,对上江晚笙阴翳骇人的眼里,眼角眉梢流露出几分挑衅。
“多亏了子初妙手回春。”
江晚笙看着孟席玉这恶心的做派,后槽牙咬得咯咯作响。
“笙笙。”
时子初突然开口。
江晚笙看去,一双漂亮的眼睛被气得有些泛红。
时子初扬手丢过去一个储物袋。
江晚笙接住储物袋,声音委委屈屈的开口,“卿卿。”
时子初扬眉,无声警告着。
他给叶鹤栖下蛊,她不会管,因为死不了。
但阿玉不行。
而且一旦阿玉中蛊,到时候就不是他们俩的事,而是玉虚宗和江家的事了。
江晚笙撇了一下嘴角,从储物戒里拿出一块点心吃着。
看着就这么安静起来的青年,姚若若眼里露出几分叹为观止。
裴洛秀没有多么惊讶。
江晚笙什么死德行她知道,时姐姐一句话,他顿时就老实了。
裴青翊看着在那安静吃点心的江晚笙,眼里流淌过一丝惊讶神色。
这位江少主的凶名他没少听。
这就是一物降一物吗?
跟在后面的裴青侑看着这个场面,面色十分复杂。
江晚笙亲眼看着时子初和其他男人共骑灵兽,最后不过是阴阳怪气骂了两句,然后就揭过去了。
那么生气,那么危险的江晚笙,时子初甚至不需要说话,一个眼神就哄好了。
难怪时子初会那么自信。